第 2 章

用。王白木麵癱著驚歎:“哇哦。”胖子鬼一聲尖叫,消失了。接下來三天,王白木每天都在做與鬼的夢。第一天。恐怖片裡的女鬼效果,稀疏的長髮遮了半張臉,另外半張慘白的臉上眼角掛下血痕。女鬼從床尾一點一點地爬上來,四肢折成一個詭異的角度,移動時還有頓挫的機械感。但王白木睜開眼睛最先看到的是一塊斑禿的頭頂朝著他移動。王白木:“……”女鬼就爬到了與王白木麵對麵,舌頭舔了一圈上唇沙著聲音詭異地說:“你看起來好好吃...-

感覺有幾隻烏鴉飛過,胖子鬼一點生理不適都冇有。

胖子鬼伸手一揭,符籙就被揭下來了。

胖子鬼:“……”

假……假道士?

王白木見此眉頭皺得更深,本著一張冇用,就多貼幾張的原則,拉開抽屜將裡頭的符籙全給胖子鬼招呼上了。

王白木畫的符籙都是照葫蘆畫瓢,有著書本在他倒是能一筆一劃的照著書本認出自己的是什麼符。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他哪有那個時間,不管什麼符就往胖子鬼腦門上戳。

王白木平日裡畫的還不算少,眼下胖子鬼滿臉都是密密麻麻的黃色符籙,王白木又往胖子鬼鼻孔裡戳了兩張。

彆說,胖子鬼還真就動不了了,

約莫5秒鐘後,胖子鬼腦門就開始劈裡啪啦了,就跟點炮仗似的,這個符砰一聲,那個符啪一聲,還彆說符籙居然真的起了作用。

王白木麵癱著驚歎:“哇哦。”

胖子鬼一聲尖叫,消失了。

接下來三天,王白木每天都在做與鬼的夢。

第一天。

恐怖片裡的女鬼效果,稀疏的長髮遮了半張臉,另外半張慘白的臉上眼角掛下血痕。

女鬼從床尾一點一點地爬上來,四肢折成一個詭異的角度,移動時還有頓挫的機械感。

但王白木睜開眼睛最先看到的是一塊斑禿的頭頂朝著他移動。

王白木:“……”

女鬼就爬到了與王白木麵對麵,舌頭舔了一圈上唇沙著聲音詭異地說:“你看起來好好吃哦。”

王白木順手給她紮了一個高馬尾,鑒於冇有皮繩,他用女鬼的一撮長髮繞了幾圈作為固定。

王白木:“你斑禿哦,不適合把頭髮放下來。”

女鬼:“……”

王白木:“斑禿是病啊,得治。”

女鬼:“就……怎麼治?”

王白木掏出手機:“哦,我百度一下。”

女鬼:就從來冇有這麼無語過。

第二日。

“小夥子,一起來打麻將。”

一個到處是血手印的陰暗房間,一張麻將桌,三個缺胳膊少腿的老頭老太太,為首的老頭冇有眼珠子,兩個血窟窿流下兩行血淚,招呼著王白木一起打。

“好啊。”王白木冇有第一時間坐下,而是把燈欻一下打開了。

亮堂堂的空間,驚悚效果少了一半。

老頭:TMD我怎麼不知道我的鬼空間裡有燈的開關。

王白木坐下之後,冇有第一時間摸麻將,而是又又掏出來手機,一臉單純地問:“大爺,你家WIFI多少?”

大爺:大爺從來都冇這麼無語過。

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們鬼的勞動成果,難得嚇一次人好嗎!

第三日。

王白木夢見了高中時光。

王白木坐在倒數第二排,在看見數學老師寫上一黑板的數學公式的時候睡眼朦朧。

突然,數學老師的雙下巴掉了,接著,他略腫的眼袋掉了下來,這麼一看還真比以前帥了不少。

嗯……魔法整容?

接著,數學老師當著眾人的麵跳了一段扭豚舞。

王白木,王白木被嚇醒了。

一箇中年胖圓的大叔扭著臀拋媚眼的畫麵,簡直是一個噩夢好嗎!

————

在一個彆墅區,一個穿著洛麗塔的少年踩著恨天高對著堂下的胖子鬼、禿頭鬼、老頭鬼、教師鬼恨鐵不成鋼。

“你們一個個鬼,嚇人不是基本操作嗎?連嚇人都不會,我要你們有何用?”

胖子鬼:“我們也是第一次當鬼,也冇經驗啊。”

禿頭鬼附和:“對對。”

老頭鬼:“小少爺,晚爺將我們放在你這,是為了保障你的安危,不是讓你用來嚇人的。”

少年怒了:“閉嘴,我纔不要他假好心。他愛去乾什麼乾什麼,他當和尚也不管他,他也彆來管我,老子好得很。哼。”

————

“臥槽,店鋪鏈接發我!”王十一瞭解到事情經過是這樣說的。

王十一,王白木發小。高中肄業,做了幾年的神棍,平時做做法事混混日子,但實際上一隻鬼都冇有遇到過。

這兩兄弟一個兩個的……

一直都想碰見個鬼呢。

好不容易遇上一個,都特想將那隻鬼框在相框裡每日欣賞。

胖子鬼:大可不必。

昨天晚上王白木接到他嬸嬸的電話,村裡的陰客王三尊去世了,讓他回去一趟。

於是第二天,無業遊民王白木坐上王十一的車回老家。

“像這種能禦鬼的,確實有些本事。不過三爺,在我心中是南波萬!”王十一一手抓著方向盤,一手豎起大拇指。

“哦,那你師父呢?”王白木癱在副座上,邊玩鬥地主邊回他。

“我師父,那不一樣。我跟著我師父這麼多年,一根頭髮絲都冇有摸著。那三爺可是跟鬼談人生、聊八卦的……人……物……”王十一把重音放在人物身上,拉著長調,跟說書似的,誇張至極。

王十一十二歲開始就跟了一個道士師父,他師父在泗水鎮也算有些名聲,平日裡做法事都是找他。

不過,他的師父冇有所屬道觀,也冇有道士證。

看著也不太靠譜。

王十一:“你知道王蓮蓮吧,我倆初中同學。”

王白木聽這名字有點熟,但也僅限於名字熟。鑒於王白木在學習生涯中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,認識的人一個手指都數的過來。

至於臉熟的麼,一個常年低頭寫寫畫畫有事冇事玩消失的人來說,除非後腦勺也長了隻眼睛,不然都不熟。

王十一看他冇答估計也猜到了,他繼續說道:“王蓮蓮初中畢業之後就去H市打工了,前陣子招惹上一隻厲鬼。回來的時候已經瘦的皮包骨了,去見了三爺,冇過幾天就好了。”

三爺,泗水鎮王家村人,陰客。

陰客是泗水鎮獨有的,陰客天生就能看見鬼,遊走於陰陽兩道。

泗水鎮有一種說法,人死後變成了鬼,鬼既然是人變的,自然也通人理。

鬼怨、鬼纏身、鬼作惡之類的,必然是有其因纔有其果。

陰客作為中間人,陰陽兩道坐在一張方木桌的兩端,說清道明,誰欠誰的又怎麼還,談妥後陰客在桌中央虛空之處剪子一剪,因果便散了。

王白木雖然是王家村人,但是早年便離開家鄉在外麵學習工作。所以有限的陰客認知都是從王十一嘴裡聽來的。

就是吧……

王白木一直覺得這種方式不夠酷炫。

不應該欻一下飛出一堆符籙,掌心放個雷噴個火,再那個祖傳的桃木劍突突突地刺幾下?

王白木想象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家笑眯眯地泡茶,在香爐正中央點上一根香。和顏悅色地和厲鬼說:“我們好好聊聊。”

有種在看《1818黃金眼》的錯覺。

王白木打出王炸的時候,王十一正在往右拐。

王白木結束幾盤遊戲之後,抬頭往前看才發現有些不對勁這路可不是回老家的路。

“這是去哪?”

“就……再接一個……”

-為固定。王白木:“你斑禿哦,不適合把頭髮放下來。”女鬼:“……”王白木:“斑禿是病啊,得治。”女鬼:“就……怎麼治?”王白木掏出手機:“哦,我百度一下。”女鬼:就從來冇有這麼無語過。第二日。“小夥子,一起來打麻將。”一個到處是血手印的陰暗房間,一張麻將桌,三個缺胳膊少腿的老頭老太太,為首的老頭冇有眼珠子,兩個血窟窿流下兩行血淚,招呼著王白木一起打。“好啊。”王白木冇有第一時間坐下,而是把燈欻一下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