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識

自己的父皇母後服毒自儘了。他害怕的往外跑,敵人已經殺進皇宮了,他顧不得害怕與顏麵,直接跪了下來。為首的人揮手讓他過去,問他怎麼了。他假意奉承:“我是這趙國的太子,如今我的父皇母後因為懼怕大人的威嚴已經服毒自儘,他們和我說,隻有追隨您纔有一線生機。”為首的人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,示意他跟著那些難民,隨後這位趙國的太子如同喪家之犬般的跟著回了秦國,那個血腥肮臟的國家,他心裡暗暗想道。到了秦國,他發現這邊...-

戰亂不斷,烽火連天,生靈塗炭,百姓流離失所,整個國家都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。

這就是現在的趙國,自從京都被攻破,整個國家都死氣沉沉的,百姓們逃的逃,死的死,無一例外。

王宮內也是一片慌亂,年幼的太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皇帝悲痛的看著他,緊緊的抱住了這個國家最後的希望。

“兼兒,你要記住,即使我大趙亡了,你也是大趙的太子,是這天下唯一的霸主,父王和母後今日要死在這,你卻不行,兒啊,要出去向他們認罪,來日在幫父王和母後報仇,好嗎?”

太子雖小,可也懂得父皇的委托,他點點頭,來不及哭,就見自己的父皇母後服毒自儘了。

他害怕的往外跑,敵人已經殺進皇宮了,他顧不得害怕與顏麵,直接跪了下來。

為首的人揮手讓他過去,問他怎麼了。

他假意奉承:“我是這趙國的太子,如今我的父皇母後因為懼怕大人的威嚴已經服毒自儘,他們和我說,隻有追隨您纔有一線生機。”

為首的人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,示意他跟著那些難民,隨後這位趙國的太子如同喪家之犬般的跟著回了秦國,那個血腥肮臟的國家,他心裡暗暗想道。

到了秦國,他發現這邊的人都好似不在乎趙國的死活,因為他們足夠強,多少打不過他們的國家都滅國了,已經麻木了,或許也有人會感到惋惜,但是這畢竟是國家強盛的表現,也不會多嘴。

他正思索著,一個士兵嫌棄的看著他說:“我們大王讓你去宮裡候著,你還在發什麼呆?快走吧。”

他隻好加快步伐跟了上去。

很快,到了秦國王宮,他正要去麵見那個秦王時,一個小女孩跑了出來,如同山水畫中走出的仙子,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透露出天真無邪的光芒。

“唉,你是誰,我怎麼從來冇見過你?”

小女孩好奇的問他。

他有些答不上來,害羞的看著她。

趕來的秦王剛好看到這一幕,他對著小女孩喊道:“辭兒,快過來,父王有話跟你說。”

小女孩原來是裴辭,秦王的掌上明珠,秦國唯一的嫡公主。

小女孩看了看他,趴在他耳邊說了句:“等會我再來問你。”

裴辭跑向了父王那,甜甜的笑著說:“父王天天忙啊忙,總是不來找辭兒玩,如今找了個好看的小侍衛也不告訴辭兒,辭兒不跟父王好了,哼。”

秦王被這話逗的哈哈大笑,對著她說:“傻孩子,他是趙國太子,並非小侍衛,你要放尊重些,他以後會常常陪著你玩,你看好不好?”

裴辭眼睛亮了起來,:“果真?”

“君子一言,駟馬難追。”

秦王寵溺的颳了刮她的鼻子,轉身又吩咐禦膳房多做些吃食給大公主。

裴辭高興的對他說:“從今以後我們就是好朋友啦,我叫裴辭,你呢?”

“我叫宋德兼。”

“好啊德兼,我帶你去玩。”

她拉著他,走出了殿外,去了自己的公主府。

因為被秦王寵愛,小小年紀便在宮裡給她修了公主府,但是離秦王後的宮殿很近。

“來,我給你吃桃酥,可好吃了。”

宋德兼有些不知所措,他不愛吃甜食,因為會牙齒疼,可是麵對她,他還是咬了一口,以表尊敬。

“嘿嘿,好吃吧?以後你可以天天陪著我吃哦!”

“你母後不管你嗎,你這樣喜甜食,對牙齒不好。”

宋德兼無意問了句。

她低下頭,聲音也變小了。

“母後不準我吃的東西很多,我不理她,她隻在乎弟弟。”

宋德兼怔住了,他急忙解釋想說對不起。

可此時,秦王後聽聞訊息趕了過來。

她看見桌上的桃酥,很是生氣,指責裴辭是公主卻不懂節製。

“辭兒,你到底要我說幾遍才肯聽?這桃酥一個月不能吃超過三次,你這都第幾回了?”

裴辭抿了抿嘴,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。

秦王後有些生氣,看向宋德兼,他倒是筆直的站著,絲毫不差規矩。

“你看看,這亡國的太子都比你懂事,我看你啊,真是誰也比不過。”

宋德兼聽完這話,心裡的恨意冒了上來,他強顏歡笑的麵對著秦王後,死死咬住嘴唇,不發出聲音。

裴辭聽到這話倒是開口了。

“母後一天到晚拿辭兒與他人比較作甚?亡國是德兼心裡的痛,您不可這麼說,您喜歡任兒,便不要來辭兒這自討冇趣,這桃酥乃父王所賜,兒臣,不得不吃。”

裴辭第一次正麵頂撞了自己的母後。

她其實看不慣母後好久了,母後出身不高,所以一直更看重男孩,對她就是一直挑刺,處處不滿。

秦王後臉色鐵青,她咬牙切齒的說了句:“行,你膽大了,從此以後不要認我和你阿弟!”

說完甩袖離去。

裴辭淡淡的看著她離開,並未有什麼不捨。

宋德兼不懂,為什麼她一點也不眷戀自己的母後。

後來才明白,不是每個母親都愛自己的孩子,又或者說,那不是正確的愛著。

“娘娘,消消氣。”

跟隨多年的嬤嬤安慰王後彆太放在心上,公主還小,頑劣點是正常的。

“連我自己的女兒都嫌棄我出身低,覺得我隻喜歡任兒,覺得我眼界小……”

嬤嬤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背,讓她順順氣。

“我隻是想她聰明些,在聰明些,不要太單純,以後總要嫁人,如若養在溫室裡不管不顧,什麼都不懂,被婆家刁難也不是不可能,如今隻是讓她少吃些桃酥都不肯,真是氣煞我也。”

“公主畢竟是大王的女兒,怎會被欺負了去?”

“大王的女兒又如何?若是她被夫家欺負,我看她也不敢說,畢竟說一兩次還好,說多了,總是麻煩,這女人還是得靠自己機靈些。”

嬤嬤點了點頭,扶著她回了寢宮。

另一邊——公主府上又是另一番風景。

“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公主很冇意思,父皇雖然對我好,但是他很忙,不能常常陪我,母後又看不起我,認為女子不該是我這樣,我總感覺,冇人愛我,就算是公主又怎樣?還不如平民百姓過得快樂。”

宋德兼搖搖頭

“我不這麼想,我覺得你很好,你也值得被人愛,我們不是朋友嗎?我陪著你就好了。”

這句話裴辭記了很多年,直到死去。

裴辭很開心有了這樣一個朋友,兩個人互相信任彼此,就這樣快樂的過完了一整個童年。

-不準我吃的東西很多,我不理她,她隻在乎弟弟。”宋德兼怔住了,他急忙解釋想說對不起。可此時,秦王後聽聞訊息趕了過來。她看見桌上的桃酥,很是生氣,指責裴辭是公主卻不懂節製。“辭兒,你到底要我說幾遍才肯聽?這桃酥一個月不能吃超過三次,你這都第幾回了?”裴辭抿了抿嘴,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。秦王後有些生氣,看向宋德兼,他倒是筆直的站著,絲毫不差規矩。“你看看,這亡國的太子都比你懂事,我看你啊,真是誰也比不過。...